广东婚姻调查调查员从这面前经过已不下三四次,根本就未想过这竟然会是安保处:有点像掩体,裸露着混凝土的大型平行六面体,上面不规则地钻了些小洞眼,垂直排列,似枪眼一般细小。所有这一切都予人一种与世隔绝的印象。任何一个走近的人,这栋建筑都会将之视为擅入者,甚至是敌人。门楣两侧的马匹会使人觉得敌人的入侵迫在眉睫,需奋起抵挡,还可见到后方带倒刺的滚轮、狼牙闸门、太平门,这使人更增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。调查员觉得它就像交战国内工事得到加固的使团所在地。但企业并非使馆,而该国亦未交战。据他所知,除了这堵围墙之外,这家企业只生产了些无害的联络工具及使之运行的软件,并无战略价值,而且长久以来生产这些东西也不算什么名副其实的秘密了。根本无法说得清楚这样的部署究为何用。 |